中国网·滨海高新讯 两岁零九个月的阳阳和月月是一对龙凤胎兄妹,本是最亲密的人,却彼此形同陌路,而且他们从不和任何人对视,眼神空洞而茫然,没有属于这个年龄的天真烂漫———因为,他们是自闭症儿童。
为了让一双儿女最大限度康复,疲惫不堪的父母万般无奈求助帮办,希望能够有懂得专业知识的爱心人士或者机构帮帮这对可怜又可爱的宝贝。
不到两岁确诊患病
小兄妹是在20个月大时被查出患有自闭症的,和许多父母一样,马志毅和妻子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病。
“孩子除了说话晚,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当时也没太在意。”马志毅指着在床上来回跑的阳阳和爬到暖气片上的月月说,“你看看,这孩子像是生病吗?”
的确不像,两个孩子都生得眉清目秀,明眸皓齿,甚至顽皮得让大人有些头疼。观察了一阵,记者就发现这两个孩子确实和普通儿童有所差异,他们一直在重复同样的动作,不与任何人交流,即便父母叫他们的名字也毫无反应。
马志毅一只手护着奔跑的月月,一只手拉住正要从床沿往下跳的阳阳,痛苦地说:“别人都羡慕我们家的龙凤胎,可谁知道我们的痛苦呢?两个孩子现在别说上学,连生存都成问题。”
阳阳和月月除了有社会交往缺陷和语言功能缺陷外,对一切外界带来的刺激都反应迟钝,对饥饱、冷热、痛痒等感觉都不敏感,即便有了感觉也不会表达。尽管听力没有任何问题,但却从未对任何声响有所反应。
马志毅伸手把两个孩子的裤管卷上去,大大小小的淤青赫然入目,有的已经结痂,“正常的孩子都知道危险,他们可不知道啊,大人稍微不注意,他们就会从床上掉下来,无论摔得多重也不知道哭,最多就是咧咧嘴。”
干预治疗过程漫长
自从阳阳和月月被确诊患有自闭症开始,夫妻俩跑遍了各大城市的医院给他们治病,但是得到的答复永远是否定的,“自闭症治疗不同于普通病症,不是吃药打针那么简单,而是要以长期训练的方式对孩子进行干预治疗。”马志毅从柜子里拿出两块糖说,“这是老师让自闭症孩子集中精神的办法,只要孩子一和你对视,就把糖给他。”
“阳阳,月月。”马志毅叫了几次,两个孩子都毫无反应,直到他把手里的糖放在孩子的面前晃,他们才抬起头来。他先把阳阳拉到身边,把糖递给他,耐心地一遍一遍对着他重复:“叫爸爸。”阳阳一把抓过糖,然后扭着身子躲避,剥开糖纸,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完全不理会身边的爸爸。
马志毅又把另一块糖递给月月,引导女儿说:“叫爸爸。”月月张张嘴,跟着说:“叫爸爸。”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他仍然欣喜万分,“他们不懂爸爸妈妈是什么意思,但能听见他们叫爸爸,我就知足了。”马志毅无奈地说。
低保家庭难堪重负
马志毅告诉记者,两个孩子目前都在接受自闭症康复训练,月月的情况比阳阳要好一些,可以支离破碎地说几个单字、单词,而阳阳则完全没有语言能力。因此父母对女儿抱有更高的希望,把她送到天津市最好的儿童医院自闭症康复中心,儿子则被送到社区的自闭症诊疗中心。
“月月每个月2800元,阳阳每个月2000元,我们全家是低保户,每个人都拿低保的最高限额420元,可就算不吃不喝,也治不起啊。”看着两个孩子,马志毅无奈地叹息,为了给一双儿女治病,夫妻俩早已耗尽所有积蓄,借遍所有亲友,就在上个月,又将住房拿去做了抵押。
马志毅在机床厂工作,为了生计必须坚持上班。两个孩子的康复训练时间、地点不同,妻子一人应付不过来,何况每天还要完成老师留的训练作业,巩固训练成果,“两个孩子一刻都离不开人,真希望能有懂些专业知识的爱心人士帮我们照顾两个孩子。”